伯以及绝大部分股东手里的干股,拢集了能与他一较高下的股权。
不仅如此。半个月来,欧西和他竞抢散户手里的股份。可他始终慢人家半拍,截至目前,80%散户手里的股票,全都落到了欧西手上。余下的20%,是他的大伯、二伯。帮着不明身份的外姓人士,在把爷爷辛辛苦苦创下的严氏企业,拱手让人。
欧西收购了严氏大头的股份这一消息。严氏一方,除了他,也就参与操作的几个股东知道。
对外,因为一年前,严氏企业就有走下坡的趋势。早被股民归为“扶不起的阿斗”,加上近期股市波动正常。没有大涨大落的异况产生,不是时刻关注的人,不会察觉个中变化,这才没让底下员工一夕之间陷入恐慌的局面。
不过,也许是他多想了。即使欧西真收购了严氏,入主严氏,真正失去的,恐怕只是他一人。其他员工,除了换个老板、企业投资风向转变,并不见得会有多大的心理变化。
梁载勋见严景寰说完后,径自陷入了沉思,也就没再多问。
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取出全体股东的名册,准备逐一通知各个股东,让他们于下午三点准时到顶楼的大会议室参加这次至关重要的股东大会。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