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每年也总会有那么几次上山去看它。
习惯性地来到每次会面的山腰,凤七使内力发出一记幽远绵长的啸音。严景寰第一次听到时,还会愕然,经过几次后,也见惯不怪了。
很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只见一道阴影极快地从积雪深厚的林子间窜出,轻快地跃上了凤七的肩头。
“吱吱吱......”小貂鼠亲昵地在凤七脸上舔了舔,以它独特的语言倾诉着半年未见的思念。
严景寰见状,不由撇撇嘴,如果不是已经确证它是雌的,哪容得它在妹妹身上如此放肆。
小貂鼠好似能辨析严景寰此刻的表情,故意撅起它肥嘟嘟的臀部,向他摇了摇,继而又贴上凤七的脸,像是在撒娇。
凤七好笑地扯下它,将它抱在怀里,低下头,和它四目相对:“带你下山过年好不好?”
“吱吱吱!”小貂鼠飞快地叫了几声,然后在她怀里翻起筋斗,好似很高兴这个提议。
“可是下了山,不许乱跑。要是被有心人认出并抓了去,我可不救你。”凤七拍拍它的小脑袋。
三年下来,虽然长大了好多,可比起其他小动物,紫貂仍是小巧的紧。虽不知它在山里以什么为生,可抱起来沉甸甸、肥嘟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