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你救的。”他合上眼,轻轻答道。
言外之意,她若是想取回,他没有二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先生怎么会......”
听他这么说,正埋头给主子酒精擦身的魁伯抢先接过了话:“是谁那么不长眼,竟敢......”
话语一顿,想到现场还有个不是他们门内的人,只得把后半截话如数吞回肚里。
“我以前见过你?”蓦地,年轻男子低哑地开口,语气里透着些许肯定的意味。
凤七此刻倚在窗前,眺着窗外朦胧的雨景,闻言,侧过身,轻挑了挑秀眉,不答反问:“此话怎讲?”
“如果......”年轻男子舔了舔因发烧而干得近乎起皮的唇瓣,喑哑地道:“不去看你的脸。我会以为你是另一人。”
点穴的手法、利落的动作、身高、体型、以及行走雨中却能不沾雨水,这和他印象里的那个人有太多相似。只是,两人的容貌相差得实在太远,这让他既肯定又犹豫。
如此一比较,脑袋越发闷热。
“是吗?”凤七心下偷笑。看来,这副面具做得的确很成功。
“不然呢?怎么解释你也认识我?”沉默良久后,年轻男子好不容易控制紊乱的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