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先给这位小姐准备吧。我还好。”
他这叫还好?
凤七意有所指地打量了一番被淋得浑身湿透的年轻男子。
反观自己,因为施罩了内力结界。别说后续的大雨都没机会落在她身上,即使一开始略有些沾湿,也在这一路上被内力烘干了。
“我不打紧。你还是伺候你家主子吧。我看他不仅骨折。还发烧了。”
“骨折?发烧?”魁伯一探主子的额,果真烫得烙人。又见他膝盖上扎着衬衫布料,忙暗责自己的粗心,搀扶着年轻男子在榻榻米上躺下后,翻箱倒柜地找来医药箱。
一看他那个架势。凤七就知道他根本不懂如何照顾病人,轻叹了一声,走到榻榻米前盘腿坐下,“我来吧。你去倒盆酒精来。”
“酒精?”魁伯愣了愣,没明白凤七的意思。
“没有吗?那......清酒也行。”
“有是有,可是......这个时候还打算给先生喝酒吗?”
魁伯见主子闭眼躺着。并未出声反对眼前这名女子的碰触,也就起身让到一边,可是酒精。这玩意儿是用来干嘛的?
“他发烧了。没有针剂的情况下,只好借助酒精擦身来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