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倒是还好,没有烫手的感觉,这才松了口气,嘴里念道:“下回别这么拼命了,女孩子家,该请假就请假,国安那么大,不至于找不出其他人、偏少你一个......”
“知道了大哥。”凤七忙不迭应道。想不到平素话不多的严景寰,唠叨起来竟然不比何天玲话少。
严景寰给凤七垫高了枕头,让她半靠半坐在床头,然后端着杯子,用勺子舀了喂她喝起红糖水。
“刚刚警局来电话,要我补充了......爸当时的情况,还说若是我们没意见,三天后统一送殡仪馆......”
凤七一手接过严景寰手里的杯子,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略略颤抖的大掌,“通知家里了吗?”
严景寰点点头,这种事。怎可能不通知到江沪。得知这个消息,严家各房,怕是也都吓傻了吧。
“通知到就好。”凤七暗叹了一声,一口气喝完整杯甜得发腻的红糖水,无论这种糖水对身体有没有效果,都是严景寰的好意。她可以想象在她晕倒之后,他跑上跑下、跑进跑出为她张罗的情景。他是她兄长,她是他妹妹,这一世,唯一仅剩的至亲血亲。
“别的倒是不担心。只怕他们会对你......”严景寰一想到妹妹还未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