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凤七摇摇头,想坐起来,被严景寰一把压住了,“躺着!还挂着点滴呢。别动来动去的,当心伤到手。”
“没事挂这个做什么?”凤七略有些嫌恶地扫了眼点滴架。以她的体能素质,竟然沦落到躺在病床上挂葡萄糖溶液。这不是讽刺她练功没到家吗?!
听凤七这么一问,严景寰的耳根蓦地泛起红晕,继而清了清嗓子。有些欲言又止。
凤七见状,越发不解了。
“大哥?我到底得什么病了?”
“没病。”
“那为何躺在这里挂这种东西?”
“这种不是东西,是葡萄糖溶液,补充营养的。”
“......我没营养不良吧?”
“嗯......但你失血过多......
“......”
搞半天,是因为她来葵水了。也就是通常说的例假。
这她当然知道。早上出任务前就发现了,生怕半途渗出底裤。特地挑了片加宽加厚的卫生棉。
可来葵水和挂葡萄糖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她这次晕倒其实是因为来葵水的缘故?
“医生诊断你有少量贫血,见你晕过去了,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