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猜到朱雀口里所说的对象一定就是他屡次想教训、却没一次成功的臭丫头。不禁脸色沉了沉。
不过马上又恢复如常。心下暗哼:这次,要是麒麟堂成功,相信那丫头也跑不了......
三人走至冯义的路虎车边,浑然不顾酒后驾驶的危险,径自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开车的是冯义,一等他发动车子,凤七就借着这个时机迅速矮身钻入他的车身下方,攀住底盘。随冯义三人离开了“暗色酒吧”。
一路上,许是受醉意的影响,冯义开得并不稳。凤七被他糟糕的驾驶技术震得一阵无语,就差没跳上驾驶座、抢过方向盘自己来开了。
朱雀和白虎则老神定定地倚在后排座椅上闭目养神,直至来到距麒麟堂不远的街口,才示意冯义停下了车。
“行了,就到这儿吧。夜深了,不邀请冯少进去坐了。”朱雀和白虎客套了两句。
冯义碍于对方的身份,强压下心头的不悦,朝两人挥了挥手。就驱车离开了。
凤七仍旧攀着车身底盘没下来。既然已经跟到这一步了,她倒是想看看,冯义暗下究竟还在和谁联系。
哪知。冯义并未回家,也没和其他什么人联络,而是来到一家看上去颇为高档的“红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