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方式将毒血排出了一部分,然后从身上撕下一条棉布条,绷紧绑住烈阳的肩头,随后冷然地走回郝仁跟前,拿过匕首,“旧时不是有凌迟一说吗?我倒是想试试,究竟有没有可能将人凌迟到最后一片肉时,还能苟延残喘没闭气的?!”
说着,凤七已经将郝仁上身的衣物割裂挑开,第一刀也毫不留情地划上郝仁的前胸肩胛骨。
“啊……”饶是郝仁有心里建设,也忍不住低喊出声。心里不停咒骂凤七的毒辣。
“仅仅才开始而已,相信烈阳等得起你说出实情!”凤七面无表情地划下第二刀,雷霆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冷眼旁观,凤七说得没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们曾经受“血??绷?甑牟锌崮チ罚?睦镏挥衅胀ㄍ?淙说某惺苣芰Γ亢慰觯?锲咚淙凰档貌腥蹋?上碌度疵荒敲炊纠保?还?腔?氯ザ?眩?徽嬲?腥饫牍恰?p> 郝仁一开始还和他们比硬气,然而,在熬到第七刀,上半身貌似呈现血肉模糊的骇人景象,而凤七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他的醒脑穴,即使想晕也晕不了,终于,他忍不住开口了:“好……解药……我告诉你们……不过,你们要放了我……”
“哼!哪由得你讨价还价!”凤七冷哼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她不信郝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