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水当即震惊出声。
省委就一个王书记，没第二个姓王的，他自然知道是苏省一把手，只是，王书记怎么会去启航如见孵化园？
这时叶启跟一个中年也凑了过来打探消息，整个宁南高新技术孵化园里，也就谢宁地位最高，获得消息的渠道自然也最广泛，所以他们也都凑了过来。
很快秘书就过来了，说道，“谢省长，我刚才联系到科技厅，说是那边弄出什么石墨烯实验室！”
“石墨烯？”
不管是谢宁，还是其他人听到石墨烯这个名字都是一头的雾水，在九九年，除了在科技界，石墨烯根本就名声不显，在场的这些人也算见多识广了，可依然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张德水这时候简直在心里咒骂……
什么石墨稀，石墨稠的，石墨他知道，2B铅笔呗，可是石墨烯是什么玩意，自己精心准备就被这个让人听着就一头雾水的东西给打败了？
不管他多少的筹划，多少试图挤压启航软件孵化园的动作，随着王兴思到启航那边去之后，全都破灭了，以后也就只能正面竞争，想从省市政府上获取额外的资源基本不可能，反而是对方有可能获得额外的支持了……
正面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