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很机灵，立即会意，笑得甜甜的叫他，“爸爸。”
顾亦然看着她的眼睛，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今天是不是又哭鼻子了？”
一一昂头很有些骄傲的回答：“才没有呢，我今天很勇敢，连打针都没有哭，护士阿姨都夸我了。”
顾亦然要是真这么容易相信她说的话那就不是顾亦然了。
夏唯一在心头暗笑，心里说打针之前那个在医院里觉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可怜是谁啊？但为了不拆小女儿的台，她还是忍着笑说道：“是，一一今天很乖很勇敢，打针的时候连一下下都没有哭。”
一一听到她的话，更有底气了，大眼睛里晶亮晶亮的，看着顾亦然时就像是在跟他说：看吧，妈妈都这么说了，我就说了没有骗你吧。
夏唯一忍不住轻笑一声。
顾亦然与她相视一眼，看到她笑得揶揄，心里头便已经有数了。
不过他也没想要戳穿什么，只是又刮了一下小女儿的鼻子，“这还差不多。”他很快问道：“但是除了要勇敢坚强，我平时还教过你什么？”
一一早就在心里把那些话记得滚瓜烂熟，有板有眼的说：“还要听话懂事，妈妈工作很累，不能让她为我们担心。”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