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平复下来,她不禁笑道:“之前我还觉得你这人似乎没什么做绑匪的天赋,但现在听到你说这句话,我又觉得总算有几分样子了。不过,你的话可以说得更直白一点,就说‘我会死得很惨很难看’,这样就行了。”
邹进森仍是沉默,任凭着她笑完,只是见着她不仅没有丝毫畏惧还反而笑得很灿烂的样子,眼神有些复杂。
隔了一会儿,手下有人端了几把椅子过来,邹进森落坐,就坐在夏唯一对面三四米远的距离。
夏唯一是真的觉得口渴,所以就不再浪费口水和他多说话了,顺便保持一点体力。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后,何来才终于买了水回来。因为夏唯一手脚绑着不方便喝水,所以只能是让他们帮忙。
大概是有心报复,何来手上的动作并不太客气,几乎是很用力的往夏唯一的嘴里灌水,以至于让她被水呛了好几回,接连咳嗽得气都快要缓不过来了。
夏唯一极力隐忍着心底的怒意,抬起呛得通红的脸颊,反而笑盈盈的看他:“你这样子真的会娶不到老婆的。”
何来冷冷的对她道:“等你的命保下来的时候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夏唯一自然接过:“好啊,到时候我一定会诅咒你这辈子都没有女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