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一暗自无语。
明明就是很喜欢,却还非要嘴硬,以前还总是说她口是心非,那他自己现在这算是什么?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吃饭了?”她询问道,又兀自可怜兮兮的说了一句:“我都快要饿死了,肚子一直在抗议呢,你听听,它都在唱歌。”
他看着她装可怜的模样,一抹浅浅的笑意涌上了他幽深的黑眸里,紧紧抿起的双唇此时终究是无声的勾起了柔和的弧度。
“走吧。”他从怀中把她放在地上,牵着她往屋外走。
相比起上楼时冷着脸的模样,现在下楼的他好像满心阴霾都一扫而空,云过天开,雨过天晴了。
看到他终于下来时,秦韵很不客气的对他冷冷一笑,讽刺道:“呵,终于舍得下楼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躲在楼上做包黑工呢。”
顾亦然心情正好,甚至兴致的回了一句:“我记得您老以前的时候,就喜欢跟我爸来这一套的吧?似乎还经常玩得很不亦乐乎。”
夏唯一心里有点明白了,敢情他这也是遗传的呢?
秦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咬着牙骂了一句臭小子,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又气有不顺,恨恨的道:“唯一宝贝,你快喂他吃大蒜。”
于是,家里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