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收敛了所有的笑意。
“看得还开心吗？”
就在她抬起头的那一刻，顾亦然忽然开口问道，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夏唯一察觉到他的脸上虽然带着往常的笑意，但是那双眼睛却特别的幽深晦暗，尤其是落在她身上的那种深不可测的目光，以及冷凝的气势，让人顿时觉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你真的生气了？”夏唯一问得很轻，也问得很小心翼翼。
顾亦然冷冷哼了哼，睨着她道：“想想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夏唯一越发觉得心虚，摸着鼻子小声的说：“都是盛情难却嘛，只是唱了几首歌而已，这不是还有小兔子跟着我一起么，也不算是我和楚荆单独……单独合唱的啊……”在顾亦然的注视之下，她的声音压得越来越低了，说到最后，都几乎已经没声了。
顾亦然仍旧只看着她，也不说话，深渊如墨一般暗沉的眼睛里看不出半点的情绪起伏。
但是夏唯一却明显感觉到，他这次是真的很介意，也是真的生气了。
她不自觉的望着他，满脸歉意的表情，拉着他的手道：“好吧，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食言而肥，是我没有履行承诺，是我骗了你……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