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辩解,也没有反驳一句,只是面色看起来却越来越差。
夏唯一虽然始终冷漠着,可是,眼里却有着怎么也掩藏不住的酸涩。
她又呼了口气,不让自己表露出来,然后平静的看着夏东海,忽地讽刺一笑:“可能这话说起来有些大逆不道,但其实您有时候真是让我觉得挺恶心的。您每次都是一边开口都说着有多爱我有多爱妈妈,但另一边您却总是做着与言语背道而驰的事情。那些话说得多了,我真的已经很难再相信了。或许……”
语一顿,那讽刺的意味蓦地又加重了。
“或许,妈妈还是会相信您的吧。但是,您想好了,在百年之后要是再遇着妈妈的话,您要怎么去跟她开口解释之后她不在的这些年里所发生的事情吗?”
狠心的把最后一席话说完,她压抑着满腔的负面情绪,不声不响的转身上楼去。
空气里的讥嘲味久久不散,
她的身后,只留下突然之间变得脸色煞白的夏东海。
他直愣愣地坐在原位置上,突然觉得心底一阵说不清由来的刺痛。
那一刻,看着夏唯一再次走开的背影,他真的很想出声叫住她听自己解释清楚,可是,干涩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