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突然有了软甲也突然有了刀枪不入的钢甲。
它会让人变得越来越柔和,也会让人变得越来越努力越来越冷漠。
夏安安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顾锦城,将她整个人都贴在顾锦城的身上,从背后听他的心跳声。
夏安安发现,原来从顾锦城的背后听他的心跳声,会比在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声更响。
“顾先生。”她唤着他,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唤他。
“怎么了?”顾锦城轻轻的问,将皮蛋粥盛了起来,放在吹冷气的风扇下面扇,等那一阵滚烫的热气过去了再端出去。
而夏安安继续依偎在顾锦城的后背上,思绪飘远,好像想了很多的事情,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最后,眼眸微转间,她想起了樊又青。
想起了那个明明气质高雅长相绝美弱不禁风的樊又青,可偏偏最后活着活着因为仇恨而变得面目狰狞凶狠残忍。
“顾先生,我想给樊又青在青居旁做一个衣冠冢。”
“好。等日子到了,我就陪你去青居。”只要是安安想做的,他都会陪她去做。
而且安安对于樊又青这个妈妈嘴上还硬着,但心里其实已经接受了。
所以不管樊又青曾经如何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