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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沐歌内心紧了紧，问：“奶奶不妨将话说得直接些。”
她都觉得这声音不是她自己的了，颤抖得厉害。
“如果你和墨枫在一起，是为了曲家少奶奶的名声和金钱，那么你配不上墨枫；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你爱他，那么你的爱很自私。所以，我要你离开墨枫，让他迎娶晓诺进门，这才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唐沐歌愣住，半晌后，她总算消化透了廖怡芳这番话，若她是因为金钱和曲墨枫在一起，那么，曲家永远不会承认她。
若她是因为爱曲墨枫在一起，那就该放手，让他去娶韩晓诺为妻，否则她对曲墨枫的爱，就是自私的，曲家仍旧不会承认她。
因为，有句话叫“有种爱叫做放手”。
现在廖怡芳俨然就是拿这个在说事儿。
“奶奶，你的意思，他知道吗？他认为迎娶韩晓诺，对他来说，帮助最大吗？”
廖怡芳眯起眼眸，她没想到，唐沐歌竟有勇气向她提问。
这两次唐沐歌来曲家大宅，看着都是很乖巧的那种孩子，而且，廖怡芳很确定，在她刚刚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看到了唐沐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