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居然敢问他这样的问题，但她就是这样问出口了，且现在不后悔开口询问。
“嗯，是挺紧张的，眼泪是咸的，掉在沙发上，不知道会不会腐蚀沙发表层。”
他语气淡淡，任由她蹭着自己，只要她不掉眼泪，让她蹭蹭也无妨。
唐沐歌身躯一僵，他这话的意思她懂，无非就是说，他紧张的是沙发，而不是她。
她松开了他的脖子，道：“好吧，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大姐一个人，我也不奢望你紧张我，我也知道你过去的五年对我好，是因为我大姐的关系。”
“但是，曲少我告诉你，我大姐大概心里已经没有你了，否则她为什么一走了之？再也没有音信？”
这番话说完，就连唐沐歌自己都愣住了。
她这样说话，不就是在撕开曲墨枫的伤口么？
曲墨枫果然脸色很糟糕，眸中似乎还蕴含着恼恨。
唐沐歌心里忐忑不已，她的本意其实不是想要说这些话的，可刚刚……她就是控制不住。
人啊，大抵都是这样的，没有人疼宠的时候，什么苦都能承受，甚至没有一丁点小脾气。
一旦被关心了，各种小脾气就都出来了。
唐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