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有什么好怕的。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情人,他只是情人的弟弟,我用得着那么上心?”
苏浅惜咬着唇,这就是他给她的答案。
让她更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情人。
他对她太好,她总是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过还是谢谢他总是会在自己忘记的时候好心的提醒她。
“现在我弟弟的病已经好了,谢谢你。”
苏浅惜笑着看着他说着自己的感谢,但脚步却是一步步后退,拉开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你什么意思?”顾逸承蹙起英眉。
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只答应过在弟弟的病好之前留在你身边,现在我弟弟已经好了,我该离开了。”
她说她要离开他。
离开这样的词语那么沉重,而她竟然就那么轻易的说出来了。
这个女人,可真狠心。
“那这些日子你都把我当什么?”
“雇佣我的人。”
苏浅惜开口,她早就已经认清了。
作为一个情人就不该对雇佣的人动心。
他会对她好,就像是会对玩具偶尔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