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便是打太后的脸,我如何能放得过他?等就等吧,这杯喜酒,我喝定了!”
看着梅梅闷闷的表情,他呵呵笑起来:“看你这些日子老老实实,为徐候守着徐府,我心里着实不舒服,以前那么讨厌徐府,哭也哭了,闹也闹了,还能住得如此安稳,你是失了本心罢?等我来拉你一把,回岑宅去住着多好!”
梅梅道:“赵宝,我现在认他是我夫君,是恒儿的父亲,你要是用你那些个条件拘他,我跟你没完,砸了你齐王府!”
“为何现在认?以前他不是你夫君么?”
梅梅心里一跳,这家伙太会抠字眼:“以前我对他有误解,他并非不想善待我们母子,而是忙于公务,顾不上,现在他改过了,真心对我们……”
“是吗?忙于公务,还有空想着停妻再娶?梅梅你可以自欺,莫想欺我!他那时拒了平妻,或许是想迷惑你一时,等到你完全顺服于他,离不开他了,他想怎样不行?就像这一次,谁知道他是真醉假醉?总之记着你和他的约定,他娶侧室,你即请离,我与你作证!”
“赵宝!”
“齐王府在那里不会动,你爱怎么砸就怎么砸去!”
齐王注视她许久,说了这么一句,侧头翻身下榻,掩饰住眼里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