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房长孙却是子嗣艰难,我这做祖母的心里碜得慌啊,为他们着急夜里都睡不着觉!俊英在外头好歹是个有脸面的,独有一子,却不能纳个妾收个房里人,为此遭同僚讥笑,若换作是亲家太太,你如何想?自个儿的孙子,我心疼!可操碎了心又如何?为此孙媳与我生怨,儿大不由娘,何况是隔了层肚皮的孙子!他自宠护媳妇,不遵从祖母,对妻室言听计从,我不怪他们不孝,可他们小夫妻哪里知道此中厉害?如今年轻,只贪恩爱享乐,不顾念子孙后代,百年候府就这般雕零在他们手中,都不自知!再过几年,俊英到了而立之时,老大不小,再后悔怕是迟了些。我老了,尽力而无为,唯有伤心,无可奈何。秦府在越州也是望族,书香门庭,持礼之家,姑娘教养得也是极好的,可这善妒,最是贤之大忌,亲家太太若得便宜,可劝一劝她——既不肯受婆家之训,亲娘的话,应是要听罢?如今只生得一个恒儿,若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办?那次大病之后,太医与俊英说过,她内里太过虚弱,或不能再生。他们只是不理,俊英从关外回来一年多,夫妻恩爱如平,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府里媳妇们生的生,怀的怀上了,就是他们……肯听话纳个妾,生得子嗣下来,也是归在她名下的,如此俊英多几个后代,对她只有好没有坏处,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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