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找不到那女人,暴跳如雷,又将人打骂一通,老太太这回却将他唤去锦华堂训了一顿,道这是天意,他与那孩子没有父子缘,与那女人更只是露水姻缘,见不得光,不如由她去罢,做了祖父的人,也为儿孙留些脸面,以后再不许惹出此种辱没门庭的事来!
自此后,二老爷每日从衙门回来便将自己关在外书房,谁也不理,二太太自是不会去打扰他,儿子们不时去问候一声,他想见就见,不想见直接赶人,闫姨娘和唐姨娘轮番去请安探看,也只能隔着门说几句话,闷了将近一个月,隆冬季节,看看再过半个月便要过年了,他才出来进了内院,却只在闫姨娘处歇着,不回正房松雅院,唐姨娘院里也不去,二太太闻听婆子来报,冷笑一声,传来唐姨娘,教她出去如此这般传话,保管爷会弃了闫姨娘,奔她那边去。
唐姨娘自是照做不误,那早产孩子是被闫姨娘下的药,人也是她赶跑了,言之凿凿,听在二老爷耳朵里,将闫姨娘一顿好打,几天起不来床,二老爷气怒之下却也没有心思去唐姨娘处过夜,在松雅堂和二太太一人占半边院子,各过各的。二太太见冬夜寒冷,将新买的一个丫头碧珠使去替他暖床,二老爷见碧珠不过十六七岁,肌肤丰腴白晰,眉目俏丽,心里已是满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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