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往后边看几株芋芩花去了,他正制一味药,需要等初绽的芋芩花做药引——可以先开宴,他说了不必等,说话间就回来了的。”
他看着梅梅:“我给你那些药丸子都吃了吗?”
“嗯,快吃完了。有时也记不得吃,记起就吃,每日一颗!”
齐王挑眉:“哪有这样吃药的?你那几个丫头都做什么了?也不提醒,该打!”
灵虚子笑笑:“无妨,只是固本健体,这般吃就好,吃上一年,你这副体质应能控制得体内那股力量——等会再给你些,此种药丸子不好久存,日后若久不见面,会有千草堂的人给你送去。”
“谢谢灵虚子,总是想得这么周到!”
齐王奇怪地看着梅梅,问灵虚子:“她是练气的?体内哪来的什么力量?”
灵虚子说:“殿下该问她啊,我怎么知道?我为她探脉,只觉脉像有此征……”
梅梅岔开话题,拿出一个锦盒子递给灵虚子:“齐王说得没错,我终究是去不到哪里,就在京城——我为你准备了一样新婚贺礼,或许不贵重,但是我亲手亲力所为,一片心意,包含我最美好的祝愿,祝你夫妻恩爱百年,子孙旺盛,合家幸福美满!”
林如楠早见一直跟在梅梅身后的百战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