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宠了香蕊几天,使得那丫头贪心胆大起来,早在饭食里做了手脚,蚀胎的药,一点一滴吃下来,能好得了?前阵子二爷不知怎么想的,天天来求我和好,又有太太迫着,大姐儿眼泪汪汪要爹爹,我既不能离开,只好夫妻团圆。他这次倒是诚心了几日,连我小日子也不去香蕊那里,都守在我房里住着,后来他抱了惟儿来,我才品出味来,他要我将惟儿收在名下,做嫡子。我自然不忙着答应,打理府里事务,照料外边绣坊布庄生意之余,有点好奇心,去查探那两个小贱妾怎么样了,香雪大着肚子,为何香蕊二爷也舍得不碰?我买下香蕊身边婆子,才知道她做的好事,二爷是不知道的,并非我歹毒不肯提醒,那时候都七个月大了,说了也没有用!看看这两个小蹄子,我不与她们争,她们两个倒自己掐起来了,香雪生下孩子好歹还能保得住一条命,日后这孩子能否活得下来,她还能不能再生就难说了!”
梅梅听得目瞪口呆:“什么是‘蚀胎的药’?这太伤天害理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药?”
白景玉一口气将茶盏里的茶喝光:“你如今听了也害怕,我当初拿到一点药末去给人验看,也怕得要命!香蕊这贱人,这回非死不可!”
“你当初为什么不说?”
白景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