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都是簇新的,徐俊英把恒儿放在床铺里侧,吹了灯,和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恒儿也不作声,东摸西抓,活动场地仅局限于床内侧一小块地方,徐俊英像座山似地拦在外边,爬又不让爬,趴到他身上也摇他不动,不陪自己玩,黑暗中恒儿渐渐腻味了,哼哼了几声,徐俊英说:“睡觉!再吵要罚你了!”
纵使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将帅,一个小小幼儿哪里懂得军令?不合意起来,昂头大哭,徐俊英无可奈何,爬起来给他点亮灯,恒儿见灯亮了,停住不哭,爬去拉扯纱帐玩,徐俊英又可以睡一下,不到一会儿功夫,小屁孩又不玩了,还是来烦他,不理就哭,徐俊英性起,瞪着他:“再不睡,这回真得罚你,把你一个人关帐子里!”
恒儿照哭不误,两眼泪汪地举着小手指向窗外,千般无奈,只好抱他出去,恒儿还指着,方向是上房,徐俊英说:“母亲睡了,吵她起来一样会责骂你!”
恒儿又闹,翠思走来说道:“候爷累了,把恒哥儿交给奴婢吧!”
恒儿却一手搂紧了徐俊英的脖子,一手用力摇晃不要翠思,正僵持着,上房的门开了,翠怜快步走来,伸出手:“少夫人醒了,说把恒哥儿抱过去,她有法子不让恒儿闹!”
恒儿听说可以去跟母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