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要赶紧回来,每次梦见她,夜半醒来舍不得再睡去,细细回味她梦中的神情话语,若是她在梦中笑了,他会兴奋好几天,若是冷冷淡淡不言不语,他会郁闷不安,不懂饥渴,总怕她在家里有什么闪失。
到底出事了,虽说梅梅是自愿离开徐府,但他终于还是看清了自己为之争光以俸禄供养的大家庭,没有几个人是真正关心了解他为他着想的,二老爷虚假,老太太更加不堪,兄弟们有心无力,没人能维护得了他的小家,还得他自己来收拾残局。
和梅梅谈话,每次总是又喜欢又害怕,喜欢和她相对,听她说话的声音,害怕她的言语像刀子般刺痛他的心,他明明想说很多婉转好听的话,出口的却全是些最直接最简单的话语,就像在军队里跟属下将官交流,言简意赅,直接明了,再美好的心思,经由他说出来,就变得一点意思都没了,不怨梅梅觉得他这人毫无情趣。
徐俊英正在廊下发呆,看着雨势逐渐变小,忽见宝驹引着一个人走进院来,穿着蓑衣,徐俊英仍看出来,那是六弟徐俊轩。
徐俊轩走到廊下,宝驹替他除了蓑衣,兄弟见过礼,徐俊英将六弟引进上房,岑宅婆子仆妇不多,梅梅没让人在廊下守着,大户人家的那些规矩,能不用就不用,反正自家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