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早想到这个结果,所以还是早死了好。至于省心,是因为我懂得那个隐秘之事,我已经向你用生命担保,不会泄露,你就不是肯放下!”
徐俊英看着她,半晌才眨了眨眼,然后以手覆住额头,用力按揉了一下,声音有些疲倦:
“我这么做……竟让你有那样的想法!”
“除了这些,我还能有什么想法?离弃在即,你有什么理由与秦家人修好?”
徐俊英眼里划过一丝痛楚之色,垂下眼眸:“你不该用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
媚娘怔了一下,调整回来:“对不起!我忘了你是候爷,我只是……一个外人!”
徐俊英抬起眼:“我今天去到秦宅,只是想做点补偿,交待秦伯卿一些事宜。你要理由,就当是为了恒儿,恒儿的母亲来自秦家,日后秦家人论及他,也能说出他父亲是什么样的……这个理由可以吗?”
媚娘哭笑不得:“我不知道!希望这样的事不要牵扯到恒儿。”
徐俊英有些恼羞成怒,瞪着她。
媚娘站起身:“我在秦宅努力了很久,才游说得他们支持我些,你只跑这一趟,便将我所有的希望都打破了。没关系,我可以顶着不贤不孝的名,独自住进岑宅,强过与秦氏家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