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那是因有老太太在,哪天老太太仙去,我们也就成了旁支!到时秦媚娘不赶你,你都没脸在这府里住!”
桂夫人呆了一呆,低喊道:“老爷怎的如此说?这候爵是祖上传下来,岂能是他大房独享祖荫?子孙个个都有份的!”
二老爷冷笑:“有什么份?都有份做威远候?你也生一个硬气点的上战场厮杀,保家卫国,留得命争得功劳回来,指不定可以,如今说什么都没用!管好你的嘴,休得吵闹,我们父子要靠俊英的地方还多着,你若为一点小事与媚娘起争执,让俊英知道,便是误了你自己!”
二老爷说完,茶杯也干了,他懒得唤人添茶,对桂夫人说声不必等他吃晚饭,站起来径直走出去。
桂夫人忙站起来,紧随几步:“已经让去传饭了,外边天色也暗下来,老爷还要去哪里?”
二老爷挑着门帘的手顿了一顿,说道:“去外书房,有几封书信要回!”
门帘晃动,人已不见了。
桂夫人紧握双手,脸色发白,胸脯不停起伏:饭也没有吃着,就去外书房?鬼才信!昨夜在这屋里歇了一晚,这会天没落黑,就急着要往闫姨娘那贱人院里去了吧?
大年三十,徐府的年夜饭照例在午后就开始了,因为要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