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是名门贵女,我不配与她们来往?我难道不是你威远候夫人?御诏封赐的诰命?候爷当初若没问清我出身,也是清白的诗礼书香之家,会下决心娶我吗?到现在也来嫌弃我出身低微!”
徐俊英转过脸,不与她对视:“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日后她们问起,你不能说我没带到话,是你自己身体不好,出不了门!”
说完,转身走开,一边招了招手,宝驹不知哪里冒出来,急急跟了上去。
翠喜和翠怜也露了头,小心走来扶着她:“大奶奶,风紧,咱们回吧!”
媚娘盯着徐俊英远去的背影,感觉肺部像吹得鼓鼓的汽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开来。
回到清华院,泡了个热烫的姜水澡,又喝了两碗姜汤,帐册也不看了,埋头大睡。
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午觉起来,感觉深身轻松舒爽,心里早不堵了——是秦媚娘没错,新生的啦,又不是从前那个,犯得着跟徐俊英生气吗?
重要的是如何经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啊!
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做得也够绝了些,不让秦媚娘与外界有关联,他的心思很容易理解:不希望秦媚娘太过活跃,怕她风头太大,到时娶另一个正妻多有磨难。他和老太太不就想着让庄玉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