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只老窑细瓷可是爷最爱的——且看她想说些什么!”
白景玉吐了一口气:“好,今儿先饶过你,一会就让黄妈妈送你回太太院里,说吧!”
香蕊又磕了个头,才慢慢说道:“奴婢昨儿无意间听到太太跟前的珍珠和玉坠闲话,她们说……太太给三爷寻了一户好人家的女子做良妾,那也算是书香门第,只是近年没落了,太太亲自看过那家女子,八字都讨了回来,三爷原也答应纳了的,可不知为什么,昨儿晚饭前三爷又巴巴地跑来跟太太说:三奶奶已寻到良方,一两个月里就能有消息,他不要妾了!太太好说歹说,三爷就是不松口,太太气得没辙,摔了茶碗,后来跟身边赵妈妈说:实在舍不得那么好的姑娘,也没跟人家说明要给哪位爷,三爷是个犟脾气,不要就不要了。如今二奶奶又病着,不如讨了来给二爷……”
白景玉胸脯急剧起伏,苍白的脸上浮起两团红晕,却是恨怒交加,血气上涌的症状,黄妈妈和香雪忙替她顺着胸口,轻声劝慰着,一边对香蕊骂道:
“下贱东西,若是敢乱搬弄是非,摘了你的舌头!”
香蕊垂着头:“奴婢也是这房里的丫头,妈妈从小教导着,但凡是关于奶奶的,怎敢不认真听?并没有说假话!”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