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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本就柔弱,被高大沉实的徐俊英压在下边,她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了,谁知没晕,身上渐渐有了知觉,到处痛得要命,还好这地是地砖铺就,很平坦,又是倾斜着屁股先着地,不然她非得断掉几根骨头不可。
偏偏徐俊英这下子酒劲上头,起不来了,趴在她身上嘟哝着:
“怎……么回事?扶……爷起来!”
媚娘动不了,徒劳地推着他,喊着:“压死我了,快起去!”
挣扎了好一会儿,到媚娘坚持不住想咬人的时候,宝驹跑了来,大惊失色:
“哎呀!这是怎么说的?我只去送一下二老爷,候爷就醉成这样了!”
媚娘有气无力:“把你的候爷扶起来,我快要死了!”
酒醉的人重得像头牛,宝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徐俊英拖过一边,好让媚娘从他身下爬出来。
媚娘喘了一会气,才恢复过来,白着一张脸,叫宝驹进去唤人来扶她回房,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宝驹想起什么似的,对她说道:“大奶奶,候爷前堂那些朋友想见你一面……”
媚娘没好气:“他的朋友?一起喝成这样的酒肉朋友?我又不认识,不见!”
宝驹尴尬道:“候爷在席上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