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蒲团,围着火盆坐下来,舒舒服服地烤火,闲聊,惬意之余,直恨不得有口暖烫的烧酒喝着,那就再好不过了。
余婆子眯缝起眼看向供桌上的酒瓶,旁边的林婆子见状,拍了她一下,笑道:
“你要敢吃那上面的酒,我立马儿奔回去,拿我们老头儿备下过年的腊肉干给你下酒!”
余婆子撇撇嘴:“有什么不敢的?她生前那样柔弱,死了还能厉害到哪里去?”
旁边卢婆子叹道:“大奶奶性子娴静温柔,这才受人欺负,她平日又不曾凶着你们,你们何苦也跟着糟蹋她?”
余婆子说:“你可不要瞎说,再怎样她都是这府里的大奶奶,威远候夫人,一品的诰命,咱们是什么人?谁敢糟蹋她?!”
马婆子起身去灵位下添了一把纸钱,又很快跑回火盆边,瑟缩着身子吸气:
“这鬼天气越发的冷了,白天是大奶奶的丫头们在,夜里还是我们几个婆子守着灵堂,可真是受罪呢。只不知道候爷今晚还来不来?昨夜将近一更他来守了一个时辰呢。”
林婆子神神秘秘地说道:“估计是不会来了,我午时遇见厨房的老李,她拎着只肥鸡,说是郑姑娘特意让杀了清炖,给候爷补身子……”
余婆子咕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