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裕的物质去填补生活,而魏笑除了一个相依为命的爷爷什么都没有。
我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面纸递给她,她擦着眼泪却依旧哭的很伤心,或许这就是感同身受的痛,我有点埋怨自己,我不该和她说起魏笑的身世。
夜深人静时,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柔弱的哭着,让我的内心充满煎熬,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怪夜让人感xing……
无措中我对米彩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哭一会儿。”
米彩真的趴在了我的肩膀上抽泣着,好似找到了一个依仗哭的更凶了。
其实我懂她此刻的心理,她是累了,她真的很想念她的父亲米仲信,如果米仲信还活着,就不会让米仲德cao控着卓美为所yu为,而她也不必如此孤独的去面对残酷的商业争斗,依然是那个被父亲庇护着的千金小姐。
许久,米彩终于离开了我的肩头,可却在我的外套上留下了一片泪迹,她抽出纸巾抱歉的对我说道:“你的外套等我有空送去干洗。”
“不至于,我不嫌弃你的眼泪。”
米彩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些,她看着我说道:“你没有听过眼泪鼻涕一大把吗?”
“你的意思是,你连鼻涕也蹭在我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