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别扭啊!”
米彩笑了笑却没有言语,也许她也意识到曾经是冤家对头的我们说“谢谢”确实很别扭。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我终于言归正传的问道:“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事儿吗?”
“我房间的灯好像坏了,我不会换!”米彩带着些许的尴尬对我说道。
“已经这么晚了,要不你先用台灯凑合一晚上。”
米彩更加尴尬的说道:“台灯的灯前些天也坏了,最近忙一直没记得换。”
我一阵无语,半晌说道:“那行,换灯很简单的,不过你要注意安全。”
“嗯,你说,我照做。”
“阳台的东面角落有一只储物箱,里面有灯,还有应急手电,储物箱的旁边有一个双面梯子,你顺着梯子爬上去换了就行了,先把灯罩卸掉,然后灯是螺口的,你就像扭螺丝那样扭进去就好了。”
“哦。”
“等等,你先把电源切掉,保险一点。”
“好。”
米彩似乎已经将所有东西准备就绪,我心里却充满紧张生怕她不小心从梯子上落下来,不断的在电话里询问,她却没有回应,估计是放下电话后没有开功放。
忐忑中,米彩如释重负的声音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