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已经告诉我妈了,咱们爷俩不是有代沟嘛,你和我妈更容易沟通。”我在心虚中嬉笑道,之所以不愿意亲口告诉板爹,是怕他翻脸,他虽然看上去木讷,但真的是个有脾气的更年期男人。
板爹又看向老妈,老妈言简意赅的说道:“他把工作辞了,说是要待在徐州,陪着我们老两口子。”
板爹倒没在意我把工作辞掉的事情,皱着眉问道:“我看你不是和那个姑娘相处的挺好的嘛,你回徐州了她怎么办?”
板爹忽然提起米彩,我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滋味,但又安慰自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我因为她间接的丢掉了工作,可说不定在徐州也是一段新的开始,从此把生活过的有模有样。
我少有的喊了板爹一声“爸”又苦着脸说道:“我回不回徐州和她没什么关系,我们就是正常的朋友,你去了苏州两次,我和你强调过两次,你怎么又忘了。”
板爹沉默半晌,道:“弄不懂你们年轻人!”
我没有接板爹的话,板爹也没有像我想象中那般不满我辞掉工作回徐州,这也好理解,毕竟他们是我爸妈,天下又有几个做父母的不希望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的呢,所以我可以放下心的在徐州过好以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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