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现在住的这间单身公寓,但她并不知道当时的我正处于挣扎之中,虽然在挣扎可是却还没有生出离开的念头,但最后选择了以匿名信的方式告诉她米仲德的权利yin谋时,我离开这座城市的命运就已经无可更改了。
我笑了笑对米彩说道:“你知道的,我那也不是什么正经工作,再加上我的年纪也不小了,真没多少时间在这座没根没底的城市继续挣扎着了,所以.......回老家过一种安稳的生活也是不错的选择,人,尤其是成年人必须要学会对自己所处的环境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米彩点了点头认同了我的话,但也没有说太多,我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注定过着彼此不理解且不能互相渗透的生活。
我再次向米彩举了举杯,米彩端起酒杯向我示意,我点头后一口饮完了半杯的红酒,一种不能用言语表明的情绪和酒液一起在我的躯体里弥漫了开来。
……
这顿晚餐在我和米彩寥寥数语中结束,在米彩要离去之时,我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现金全部掏了出来,这些现金中有一部分是我的工资,还有一部分是转租了这间单身公寓后得到的钱,总共10318元,还掉米彩的10016元,我还剩302元,而这302元就是我在这座城市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