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统计,我们帮助到的人,已经覆盖了全国平困县的52.4%。”
“那又怎样?”
李教授目露不屑。
任昕亦挑了挑眉。
“李教授的口气……听起来很是不屑一顾啊。难道这些人间疾苦,在李教授看来,就不值一提?”
李教授被问得一滞,随即气愤地站起来。
“我是什么意思任老板心里最明白,又何必在这里跟我逞口舌之能。”
话毕,再不愿意跟任昕亦多说,摔门而去。
“哐当!”
好一声巨响。
这动静,不知要引来多少人探头探脑。
任昕亦无奈地耸了耸肩,女人果然还是这样,就没一个好相与的。
算了算了,不是早就习惯了,何必再去与她们计较,再多坐一会儿就是。
任昕亦垮下肩膀,一只手臂伸直,脑袋枕上去,另一直手臂曲起,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陷入沉思。
都说无风不起浪,自己是哪里做得太过了,让李教授发现了端倪,不然她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看来,也是时候让苏呈走出病房了。
不过,一想到在病房里,苏呈都能透过窗户与别人眉来眼去,任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