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挥在空中的手臂。
如他所想,苏呈几乎是下意思的,立马就发狂的动作着,用整个身体的力量扭转,想要将握住手臂的人甩出去。
好在任昕亦早有防备,再被甩开前,压着嗓子喊了句。
“苏呈。”
说不出哪里来的自信,就是觉得是自己的话,不会被排除他的禁区。
事实也正如此,刚刚还不要命的疯子,突然就停止了动作。
哪怕因为在运动中突然收力,导致身体的平衡性彻底失灵,要不是任昕亦手快,拽了一把,他就直接摔地上去了。
但苏呈就是这么停了,被扶住站稳时,脸上也看不出一点惊慌。
他更像是找到了归属的幼兽,扭曲的面孔恢复正常,泪洗过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一眨的望着任昕亦。
在任昕亦再开口前,满身伤痕的幼兽,露出了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
但当跑回来的医生握着镇定剂冲过来时,他却再次露出了一口白牙,偏着头,一副要择人而噬的凶恶神情。
矮胖的医生手一哆嗦,险些将手上的针剂吓掉了。
电光火石间,任昕亦伸扭住了苏呈的后颈,用大拇指将他扭开的头搬回来,面向自己。
这只四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