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池果然回过神来,盛玉宸趁机加重力道,柏秋池便不得不坐下。
“怎么一下子那么疼?”
柏秋池要去查看,盛玉宸转了转眼珠,将重心往柏秋池身上依靠。他一歪头,枕在柏秋池身上,紧阖着双眼不住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天要亡我,我不得不死!”
盛玉宸一靠上来,柏秋池就僵了半身。他猛抓袖口,手指无措地任凭盛玉宸抓着。
“三十七号,盛玉宸!”自动叫号器忽然发出响亮的声音,盛玉宸忿忿地扯了扯嘴皮,心不甘地睁开眼。
柏秋池抽不开手,只得由着盛玉宸拉着。他抬起右手推开门诊室的门,医生头也不抬地嘀咕道:“怎么了?”
“伤口有些裂开,想麻烦医生看看有没有发炎?”
医生这才抬起了头,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问道:“哪只手呀?”
柏秋池用手肘戳了戳盛玉宸,这一碰又引得他呻吟。
“把外套脱一下,给医生看看。”
“手抬不起来。”盛玉宸可怜巴巴地盯着柏秋池看,柏秋池抿了下嘴唇,倾身放软了口吻。
“稍微抬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医生战术性地拧开茶杯盖抿了口茶,并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