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是我撺得,冲我吧!”
盛玉宸竟一巴掌将餐刀拍在桌上,他忍无可忍,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都快没了血色。
柏秋池蓦地变脸,眼底泛出一丝狠。他刚要说话,王飞仰背往后一靠,他终于看向盛玉宸,接着一挑眉道:“是吗?你和我弟有仇?”
“......没有。”
“王飞!”柏秋池低着嗓,警告意味甚浓。
“既然没有,那就说不过去了。”王飞置若罔闻,他用腿抵住圆桌,朝酒瓶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哪儿都有规矩,我们也有。你拿这酒瓶往头上砸,这事儿就算完了。”
“王飞,别太过分了。”
柏秋池侧过身将盛玉宸挡在身后,他的声音终于彻底冷了下来,半张脸笼在阴郁中,瞳孔中摄出的劲儿捻着狠。
王飞也跟着站了起来,他逼近一步,目光与柏秋池齐平。
“没见血的事儿,就别整这套。否则,我发起火来,你也怕的。”
王飞露出可怖的笑容,刀疤跃跃欲试。
“那试试看啊。”
话音刚落,酒瓶就被王飞攥到了手里,盛玉宸眼尖先发现,他脸色愈白大喊:“小心!”
玻璃酒瓶砸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