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移门又受到人影重撞,在一阵堪比地震的动静中,柏秋池终于踉跄着夺门而出。
“......能帮我拿件浴袍吗?我动不了腿了。”
脸皮已经烂成凉皮,薄成饺子皮了。横竖皆是一死,盛玉宸索性露出赴死之笑。
柏秋池跑得太猛了,减速刹车时属不易。他扒紧门沿,手指骨节越绷越白。
门沿上被刮出了好几道印,可见来者内心的复杂之情。
柏秋池僵硬地拿起水池比上的浴袍,倒退着往盛玉宸的方向走。
“快点!”柏秋池意识到了嗓音里的失态,却不可自控。他背着手去送,手抖得厉害,俩人都没敢看对方,十指却在无意中相碰。
那一触如同火烧油,俩人同时惊呼,浴袍堪堪地挂在门槛上。
盛玉宸火速捡起浴袍,匆匆抖开了往身上罩。窜在腰上的腰死活系不上,盛玉宸越咋呼,手越抖。
“啊——!”盛玉宸一嚎啼,柏秋池就回了身。他想都没想,弯下腰揽过盛玉宸的手臂搭到肩上,紧接着将他一把抱起。
盛玉宸不得不搂紧了他,嘴唇都快憋成了番茄色,沾根薯条都嫌酸。柏秋池也意外地没有吭声,他小心翼翼地抱着盛玉宸上楼,等陷了床,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