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池自然地往旁边一躺,把脸往枕头里埋入后就闭起了眼睛。
盛玉宸还呆坐着,双腿都盘得麻木了,稍一挪脚,就忍不住呻吟。
“躺下吧,半夜三更练打坐呢。”
柏秋池阖着眼幽幽地飘出一句,转头又被一股蛮力差点拱下床。
“让开点,让开点,没地方睡了。”
身侧突然凹陷,床都随之一摇。柏秋池掀开眼皮朝身后看去,盛玉宸裹着大厚白被,像脱了皮的麻薯团子。
柏秋池伸手去摸被子,刚一触到,像拔了唢呐塞。
“干嘛!”
盛玉宸一脸警惕,连人带被迅速滚过界,灵活得像个健康人。
“.....我冷。”
“不给!”
“我是老板。”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在床榻上不得不服软。面对资本主义的压迫,韭菜本菜除了躺平任宰,连多择根葱的权利都没有。
盛玉宸不情不愿地掀开被子一角,极度勉强地给予柏秋池一厘。柏秋池面无表情地大力掀开被子,盛玉宸尖叫着乱踹,就差落下两行泪。
俩人在一股莫名其妙的对峙中维持了十多分钟,最后盛玉宸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