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宸本都快闻到柏秋池的呼吸气,热气突散,腰上的力也跟着卸下。
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开了,柏秋池方才略带邪气的狡黠表情,也一并消散,仿佛又是戏弄了盛玉宸一把。
“还有,驾校报名的钱,你自己出。”
“凭什么?!”
盛玉宸本还在愣神,脑袋空空,精神恍惚,结果又被柏秋池点着了火。
“红灯是你闯的,不是我。要没钱,我先帮你付了,欠着我也行。”
“你欠着我的多呢,不差这点。”
柏秋池若无其事地抬起腿,人便一个翻身仰躺在沙发上,他阖上眼皮,闭目养神起来。
“.......”
足足有五分钟,柏秋池都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中,没有任何脚步声,也没有说话声。就连墙上的挂钟都像是罢了工,悄无声息。
柏秋池用脸蹭了蹭靠枕,睡意渐涌,他放松了全身,自然也放松了警惕。
他根本没有想到盛玉宸在神不知鬼不觉中,逐渐靠近。直到——
“哗啦——!”黑色的布条绞着千斤重的冷水猝不及防地砸在脸上,柏秋池稍许睁眼,拖把上耷拉着的布条就和插了翅膀一样,胡乱地扫着他的脸。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