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被涂抹过的部分隐约可见,盛玉宸将纸往桌上按,他随手扯开一张纸,抓起笔来临摹。
盛玉宸仿着柏秋池的笔迹临写他的名字。左手指腹勾着字迹的轮廓,右手逐渐用力,手腕随着一笔一提而动。
“......”
盛玉宸将笔搁下,把两张纸交叉比对后,眼神不由一凛。
柏秋池的字迹颇潦草,‘秋’的右半边是个‘火’字,一捺颇长,直接延拖到后一个字。照理来说,‘池’字是三点水旁,一捺连笔到三点水,应该是非常自然的。
可反观柏秋池的字,‘秋’字的最后一捺往旁边一连,竟写了个‘日子头’。并且字迹完整。
盛玉宸猛然想起当时自己的调侃,嘲讽柏秋池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利索。
然而现在看来,真相可能是另一层含义。
笔盖自桌上滚下,无声地掉落在地毯上。盛玉宸却全然不觉,合同纸在不知不觉中被捏皱,痕迹有爆裂之势渗进纸张的各个角落。
.商务车旁
柏秋池无聊地拨了拨指甲,直到他呵出的白气快冻成冰,终于等来了盛玉宸。
盛玉宸施施然地走到跟前,柏秋池有意识地侧身让开些位置。盛玉宸钻进车里,等车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