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好。”盛玉宸刚半只脚踏进办公室,一行人就紧跟着站起来,点头弯腰的同时不忘面带微笑。柏秋池微眯眼睛,暗自腹诽——阶级制度千篇一律,盛玉宸是头霸道的驴。
其他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柏秋池,多数都目露惊诧和探究。
从前他跟着乔霄的时候,这儿是常来的。但乔霄和盛玉宸掰了的事弄得人尽皆知,众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柏秋池会跟着一块消失。
“柏秋池。”
“柏秋池!”
“啊?”盛玉宸足足叫了两遍,才召回柏秋池的魂。柏秋池一激灵,立刻挺直背。
“你耳背啊?”盛玉宸毫不客气地白他一眼。
正常人长时间地浸泡在盛玉宸这等声如洪钟的回音中,多数都是会耳背的。
“这儿不必我介绍了,你应该很熟悉了。你就坐在这张桌子前。”
盛玉宸伸手一指那张巨大的红木桌,柏秋池不自觉地挪过去坐下,结果刚蹲了一半,又被盛玉宸的尖叫声提溜着站了起来。
“......这是我的桌子。”
盛玉宸用脚将老板椅勾近,双肩一松就陷坐下去。柏秋池垂下眼睑,视线往旁边瞥开——挨在一旁的红木桌足足小了两圈,相互挨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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