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幸轻拉住盛玉宸的袖口,引着他坐下,盛玉宸没有把手抽走,掌心与贺幸的手背似有若无地摩擦。
柏秋池也挨着盛玉宸坐了下来,他感觉眼前的叠影晃得厉害,一闪一闪地刺着眼。于是就倾身将心型蜡烛全部吹灭。
“你在干嘛?”
趁着贺幸去拿酒的空档,盛玉宸越过沙发低声责问。
“都开着灯了,还点啥蜡烛?人多,万一碰倒了还会着火。”
柏秋池答得一本正经,他飞速地扫了眼桌上杂七杂八的瓶子,忽而脸色一僵。
“怎么没茶呢?”
“要不下回你带个行军水壶,泡一壶枸杞加两块红糖,挂在脖子里,随时解渴,还能缓解大姨夫。”
盛玉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手又伸向柏秋池的后脑勺,稍一用力弹了一指。
柏秋池吃痛去捂脑袋,刚要反击,贺幸就走了过来。
“盛总,我敬您一杯。”
“诶。”盛玉宸伸手握住他持杯的手,食指轻轻摩挲过后,又放开。
“今天寿星最大,应该是我喝完。”
盛玉宸轻动了下手腕,杯沿就调转了方向,盛玉宸仰脖吞咽着酒,红酒汩汩而下,喉结随之动,贺幸惊诧又兴奋,整个人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