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方向盘,车轮流畅地拐弯。
“没有。”
盛玉宸似乎不太信,他撑起身体向前倾,手抓住前座,呼吸拂过柏秋池的脖子。
“真没有?”
柏秋池抬眸,与后视镜中的盛玉宸对视。
“真的没有。”
盛玉宸的表情有些说不上来,有些庆幸,又有些嗤之以鼻。
他放开了手,又松懈肩头重新靠回去。
“那么常思原是看上你了。”
“.....呜!”引擎突然炸出诡异的声音,那声音就炸在耳边,比唢呐还要刺耳。
盛玉宸蹩眉,他抬腿轻踢了一下柏秋池的椅背,嘴里不满。
“激动什么?老处男。”
“........”
柏秋池为人处事的原则之一士可做牛做马,不可饿破肚皮;士可鞍前马后,不可睡眠不够。
此时此刻,他又亲手添了一条——对方要是盛玉宸,士千万不能忍,士拔刀捅腰子即可。
“你是小黄瓜。”
“.........你说什么?!”
柏秋池踩了刹车把车停下,他说话声音很小,和盛玉宸形成鲜明对比。
碰巧也开到了家,柏秋池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