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盛玉宸眼睛一眯,脸上流露出狡黠的算计。
“柏秋池,三次了。”
柏秋池猛然想起那不平等条约,五脏六腑都拧曲了。
“......什.....什么处罚?”
柏秋池后背一凉,冷汗贴着衣服渗出。盛玉宸凑近,柏秋池的嘴唇抖得更厉害了。
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极了刚刚出道的乔霄。
盛玉宸手指一弓,暴戾上涌。
“....我好好想想,再告诉你。”
盛玉宸松了手,柏秋池踉跄着退出他的包围范围。柏秋池显得六神无主,双手无助地扯了下衣角,一边说着改天再来送车一边往门口退。盛玉宸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笑容微冷。
盛玉宸一个人在书房里呆了很久。待到烟都抽光了,他才消停。
等下了楼,一男孩儿已经在沙发上坐了很久。见了盛玉宸,他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又不敢冲上去。只能怯生生地低着头,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盛总.....”
盛玉宸抬眼,目光如刃,将男孩从头到脚一一剖开。
男孩惊呼一声,已经落入盛玉宸的怀里。盛玉宸脸上的笑容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