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朋友们花天酒地,他担心,所以去找他,在小酒吧里碰到了烂醉如泥的苏泽。
这场戏的难度在于江然情绪的爆发和檀越内心想法的表露。
说是很悲痛,同时还多了一丝庆幸。
镜头中的江然把檀越的衣领揪起,将他抵在了墙上,说道:“我就是个野种,我根本就不姓苏,你满意……”
檀越听到江然有破音的迹象一愣。
“对不起……”江然松开了檀越的衣领,用手揉了揉眉头,说道:“我忘词了。”
陈沿清也注意到了江然不对劲的地方,用眼神示意暂停工作,江然走到了一边,随意找了个瓦楞纸箱坐着,双手交叠,额头抵在手上。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记忆被那张唱片引出,自己真正交心的朋友,譬如林绪还有纪文都不能让自己全然地相信,哦,就连父母亲都不能完全的相信。
昨天还接到了他的电话,一贯的假惺惺。
问他回不回去过年。
过个屁。
还不如苏泽呢,就算不是亲生的人家父亲都极力做儿子培养,自己这还一笔写不出来两个江。
整个片场依旧在不停地忙碌,只剩下江然那一块的气压变低,潘兴也是新来的经纪人兼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