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体面点还匆忙从旁边扯过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衬衫盖在身上。
那男人喘了几口气,一张俊脸铁青,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全身骨头都嚼碎:“顾予,你还知不知道“脸”这个字怎么写?”
“一个月一个佥。”顾予说。
他现在没一块儿骨头是不疼的,还不知道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毒打,自己还没说什么,这个男人倒像吃了亏,哔了狗,还问自己脸字怎么写。
顾予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对,这家酒店他来的次数多,每次喝完酒之后都会有人将他送回自己房间。
送他的经理姓薛,办事牢靠,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男人又是怎么睡在他床上的?
就在这时,那男人冷嗤一声,用手搓了两下脸,一言不发的捡起地上的裤子穿在身上,然后动作一顿,看了眼被顾予匆忙拉过去当遮羞布的衬衫,脸上闪过了几分嫌恶。
顾予慢慢挪到床上,浑身疼的就像被车碾过一遍,连打嘴炮的精力都没了。
那男人没穿衬衫,直接把西装套在身上,戴上帽子口罩就走,走到门口时他脚步一顿,微微偏头冷声道:“顾予,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否则见你一次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