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里?我看看。”敖戈松开他,转到他面前就要扒|裤子。
郁檬看着他蹲下身,一拳就砸了上去。
短短几秒。
两个人已经开打了。
躺在地上幼稚的撕扯,你一拳我一锤。
— —。
回国的机票改到了三天后。
两天的准备时间,敖戈却是忙得很,他临时接了一个疯子克的演奏会现场,说要去帮个忙。
去演出场的时候,他把郁檬先送到了闻观的诊所,让他去道个别。
闻观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儿算账。
面前放着一大堆账本。
这个年代还手写记账的人也是够奇葩了。
看见郁檬走进来,他随口招呼,“坐吧,茶杯刚洗过,自己倒着喝。”
郁檬的确有点儿渴了,但是不想喝茶,“有没有饮料?”
闻观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差往脸上写个“事儿多很烦快滚”几个字了,他冷冷的张嘴,“无。”
郁檬无奈,退一步端起了杯子。
他四处看了看,“哎,那经常在门口玩滑板的小孩儿呢?”
闻观说,“被接回家调养去了。”他笔尖不停,“你来也是道别的